染光

少年回头望,笑我还不快跟上

【低限】爱与被爱

🤍约稿展示,感谢人美心善的单主~@睡了个觉变天了 

🤍病态美人d预警

🤍现实向

🤍HE



  


     

Summary:我想要你的爱,更想被你爱

  

  

  

  

  

  

  

  低保第一次觉得休赛期这么难熬。

  过去最期待的日子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从胸腔角落涌现的名为空虚的情感溶在沸腾的血液中,又在正月初的朔风里逐渐冷却凝固。

  杭州的冬天是比广州要冷得多,阴沉的天裹挟着刺骨寒风,吹得人直打哆嗦。低保怀疑他之所以心情抑郁,有一大部分要归罪于这破天气。

  但仔细想来,人为因素才是关键,他没法自我催眠,说服自己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嘲笑荒谬的过往。

  

  

  一切事情围绕着那个人展开。

  说起来也不会有其他人能让低保惦记到如此地步,联赛选手在他眼里分为两类,一是皮皮限,二是除皮皮限以外的其他人。

  毕竟联赛白月光的魅力是无人可以抵挡的。

  

  

  季后赛的时候,低保去了比赛现场。

  他没跟任何人说,戴着口罩和帽子,和门口熟悉的工作人员打完照面,便偷溜进场馆里。

  来来往往的皆行色匆匆,没人注意低保,他跟着人一路走到选手化妆间门口,往里探了个头,发现只有零星几个不太熟的和主持人潇潇。

  她注意到低保,满脸惊讶的走出来。

  “低保你怎么来了。”

  被问的人还没回答,美女顿悟,潇潇立刻了然的摸摸下巴,“我懂我懂,来看皮皮限是吧?”

  低保不置可否,旁敲侧击地问:“他们现在人在哪呢?”

  “gr的多数都在休息室,他们比赛还有一会。”潇潇思考了下,补充道:“不过我刚刚看皮皮限在后台那边,和狼队的在一起吧估计是。”

  低保道了谢,转身往后台方向走。

  来看现场完全是临时起意。

  常规赛结束后,他们已经提前进入休赛期,十几天的放松让他精神好了很多,想法也随之多起来。想到季后赛有自己想见的人,一趟车便打到了场馆。

  低保穿过忙碌的人群,四处搜寻皮皮限的身影。

  有段时间没见那人,上次看见对方是皮皮限生日时的直播间镜头里,他头戴粉色猫猫耳机,坐在镜头前笑得可爱极了。

  低保为此惦念好几天,尤其是当皮皮限回应他夏季赛那一席话后,想见对方的念头达到峰值,他抓挠着泛痒的掌心,觉得皮皮限真是惯会拿捏他的心思。

  他左绕右转,终于捉到那抹黑粉色身影。

  但视线一转,狼队好些人围在皮皮限周边。低保注意到幻贺用手肘顶了下身边的487,后者踉跄两步,犹豫徘徊在不远处,而后487期期艾艾走上去和皮皮限搭话。皮皮限和487聊了几句,被他逗得眉眼弯弯。

  他实在没忍住,偷摸绕到他们身后,听到皮皮限正在温声安慰排位里没得到自己地窖的男明星。487反应相当热切,揪着衣角紧张巴巴的问下次可不可以给他地窖。

  低保想替皮皮限推说不可以,本人却微笑着答应了。

  他沉默几秒,从后面拐出来。

  皮皮限先看到他,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和被摄像师叫走拍照的487告别后,他转头问低保:“你怎么来啦?”

  他不能来吗?低保不满的想,嘴上只答是来看看现场。

  “体验一下现场有观众看比赛的感觉。”他说,“顺便来给哥加加油。”

  皮皮限轻轻笑了两声,没正面回应,和他聊起观众在场的感受。低保顺着话接下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过一会,折返回来的487叫他也去拍照。

  两人一分开,就再也没碰面。

  开幕式的时候,低保寻了个角落站定,他远远看着皮皮限走上台,灯光打下来,柔和了他的脸部轮廓,也为其镀上了一层金粉。偏头转向奖杯时,低保从他眼里看到了熠熠生辉的光芒。

  慷慨激昂的开场白,振奋人心的欢呼声,gr伴着有节奏的旋律登场,而后以女巫漂亮的四抓风风光光的夺得了胜利。

  低保真心为他们感到高兴,比赛刚结束就火急火燎冲到后台,想去找刚下场的皮皮限。

  经过备战间时,他听到传出来的阵阵欢呼声,摄影师和工作人员把外面围得水泄不通。低保踮着脚也只够往里匆匆瞟上一眼,但他开始后悔自己来得太不及时。

  皮皮限举着发光的灯牌,在队友的簇拥下笑得正欢,而后几人挤到他面前,把灯牌撤走,实打实地紧紧抱住他。

  本人毫不介意,甚至用手将他们圈的更紧,抱作一团的人庆贺着欢喜时刻。

  站在外围的低保却像突然被泼了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所有的激动和兴奋瞬间变成熄了火的哑炮,丢在水里翻不起浪花。他盯着人群中的空荡,心里也空落落的。

  好像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遥远的外场,注视对方的生活,酸甜苦辣都与他无关。

  有句话说:我在人声鼎沸处爱你。

  

  

  从皮皮限登上舞台的那一刻,聚光灯就注定会汇聚在他身上,鲜花和掌声、荣誉和金雨,他站在人声鼎沸处,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接受四面八方的欢呼与贺彩。每一片飘飞的金箔,都倒影出万千信徒的渺小缩影;沉甸甸的勋章捧在手上,镌刻着艰辛路途上的支撑和认可。

  光洒在肩上,竟分不出璀璨的是光还是他。

  低保自觉也是拒绝不了皮皮限的一类人,深渊三那晚他拨开人群,头脑发热的冲上去,也只是为了能距离他更近一些。

  他确实成功了,抱住皮皮限的那一刻,低保胸腔的震颤在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鼓动。

  猛烈的欢喜袭上心头,积蓄在心底已久的、由仰慕而生的,难以名状的感情破土而出,在荒芜贫瘠的土地上点缀一抹鲜艳色彩。

  隔着黑压压的人海,低保庆幸他抓住过光。

  光落在手心,透过光能看见空气里的浮灰。

  可随春风吹又生的不止有野草,吹不尽的野火以燎原之势卷土重来,浮灰散尽,杂草丛生。

  他想起光坠下的景象,他听到声声胜声声的爱意,温柔的明月化作一缕银纱,每一寸都折射出皎洁的色彩,均匀的铺开在万千人海之上,一时间沸反盈天。

  欢喜散尽,后续的悲痛来袭时,却带来难以承担的痛楚。

  月光确实照在他身上,但那不是他的月亮。

  早在深渊三之前,月亮就已经挂在天上,那缕月光清冷如故,映照在将心向明月之人的心底。

  

  

  22年夏季赛,皮皮限陷入低谷的那段时间。

  低保不止一次在赛场后台见过情绪低迷的人,他背靠墙板,低着头视线落到地上,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翳,不知在想什么,但总保持着姿势一个人站很久很久。

  久到会有路过的选手注意到,走上前问他怎么了。

  低保不在其中,他只会偷偷的缩在另一个角落,眼神灼热的盯着对方,或者和好兄弟勾肩搭背路过时,故作无意的看向他,又或者借着和别人说话的名义盯着他的侧脸看。  

  ——刚开始大家都小心翼翼。

  小程被推出去和皮皮限搭话,他两步一回头,无声骂低保怂货,转头立马换上副笑脸,看得人一阵牙酸。

  “皮皮,今晚一块约个饭呗。”小程掰着指头,把没在场的东玄和祈颜拉出来当幌子,“他们都说想和你探讨一下游戏,你就赏个脸呗?”

  皮皮限有点迟疑,所幸他不擅长拒绝别人,露出温温柔柔的笑,就应了小程的邀约。

  “好啊。”

  低保注意到他轻飘飘往自己这瞥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和小程攀谈起来。于是低保注视着聊得火热的两人,开始思考叫小程来搭线是否是个正确决定。

  事实证明确实不是个好主意。晚上低保挤在餐桌上,女巫组和皮皮限相谈甚欢。他看着东玄自然的给皮皮限捞虾滑,祈颜也不甘示弱似的一直往人碗里添肉,旁边的小程笑得如沐春风,和皮皮限从游戏聊到俱乐部的生活。

  低保被晾在一边,把怨气发泄到肉丸子上,咀嚼的动作像要把骨头都咬碎。

  他低头吃饭时,从前面伸来一只手,往手边放下一块蛋糕。抬起头,皮皮限递给他一个羞涩的笑。听他道完谢,又转而把剩余的蛋糕分给其他人。

  低保心里五味杂陈,重新埋头吃起蛋糕来。

  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皮皮限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但每次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时,他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到失落。好像有什么戳破心底密密麻麻的气泡,流淌出酸涩的液体。

  奶油融在舌尖,却像含着一包苦咖啡粉。

  回去的时候,女巫组和他们告别,低保执意要等皮皮限上车。皮皮限没拒绝,和他挨着肩站在路边,两人相顾无言。

  低保不安分,他时不时偷瞟身侧,重复推眼镜的动作,样子显得笨拙又局促。想开口搭话,但话绕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皮皮限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窘迫,碰了碰他的手。

  “低保,你最近状态很好啊。”身边传来的声音温温柔柔,语气平缓又真挚,“比赛打得很凶,很猛呀。”

  低保偏过头,对上皮皮限弯成月牙的笑眼。

  他笑起来真好看。低保晕乎乎的。

  不怪大家都惦记皮皮限,换作谁被他这样温柔的注视着,都会心跳加速到无法呼吸的吧?所以他稍微出格一点,稍微贪心一点,也是会被原谅的。

  对吗?

  低保头晕目眩,他双手攀上皮皮限腰,在对方疑惑不解的表情里贴近,情不自禁吻上了那两瓣柔软的唇,荷尔蒙迸发的甜味飘进鼻腔里,给他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被推开是意料之内的事,皮皮限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质问的声音割开暧昧的空气,低保半阖着眼,不想去听。

  他索性再吻上去,一种奇异的兴奋涌上心头。低保想自己又一次抓住了光,这次他把月光紧紧攥在手心,让月亮的光辉唯独在他指尖跳跃。

  博爱的月亮,短暂的为他所有。

  那晚之后,低保尝到了甜头。

  他越发不守规矩,抛开以往的顾虑,开始死皮赖脸,又有点不择手段。

  487想去找偶像贴贴,低保故意和安艺聊天,泄露信息给果冻,绊住487的脚步,还顺便用幻贺绊住了卡梦的脚步。一茶和皮皮限走得近,他就和小程合作一台戏,把事演给傻兜听,一茶很快被傻兜着急拽走。

  皮皮限站在原地,一瞬间变成孤立无援的扁舟,变成远处模糊的灯塔,变成海上残月,他站在夏季赛的风口浪尖,被打得遍体鳞伤。

  低保心满意足,变成善解人意的小狗,装作大度的包容月亮的残缺,他一直徘徊在皮皮限身侧,在合适的时间给予对方安慰,为他建造避风港湾,再得寸进尺的要求一个吻作回报。

  他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偶然一次,低保路过gr备战间,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傻兜小心翼翼的问:“皮皮你觉得低保怎么样?”

  搭配上这个语气,在任何人听来这句话的正确表达都应该是:你喜欢他吗?

  低保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嗯?他挺好的啊,怎么啦?”

  “也没有,就是我之前看到你们在……那个啥。”

  是指和皮皮限接吻的事情吗?是吧,原来被看到了啊。他毫不意外,甚至觉得有些窃喜。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皮皮限的心思。

  “啊……这样啊。”

  皮皮限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忽远忽近。

  “小孩子嘛,比较固执,过段时间就好了。”

  低保身形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

  皮皮限脸上的笑意不减,依旧温温柔柔,他那话传到低保耳朵里,被反复咀嚼推敲,最后得出结论:

  原来是谁来都可以。

  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是月亮,也是爱神,爱神爱众人,他却妄想神独爱自己。

  

  

  到秋季赛,又成了他的低谷期。

  低保失去了神采,昔日青春小鸟不复存在,他无时无刻不是挣扎在泥沼里,旧伤复发,手腕上的病痛在夜里折磨神经,理疗花费的精力和时间更是对他脆弱意志的打击。

  萎缩的六边形,畸形的欲望,无力感铺天盖地,把事业和爱情拖入到暗无天日的深渊裂缝里,他拼命地往外挤,也只能堪堪接触到一点光的余温。

  皮皮限越走越远,秋天的风一举将他抬至山顶,那是他自己的救赎,是他夜以继日努力的成果。

  于是低保郁郁寡欢,抱着伤口缩在角落,成了舔舐伤口的病猫,成了跌落神坛的众矢之。但凡提起他的人,上一句是夏季赛的神,下一句必定接上一声叹息。

  人只能风光一时吗?

  那为什么皮皮限能一直风光。

  低保想了想,大众情瓜的迷人之处也许就在于能毫无芥蒂的面对一个曾经强迫过自己的人,甚至于在对方身处低谷时,设身处地为人着想,安慰人时还会笨拙的逗他开心。

  怎么这么呆呐。低保边感动的一塌糊涂,边不受控得阴谋论。也许换作爱丽或是487,他也会这样做。

  于是下一次和皮皮限见面时,低保又化身为不讲道理的小狼,撕咬他干燥渗血的嘴唇,孕育出红色花瓣的曼陀罗,为他们的吻赋予一层血腥的偏执。

  低保着迷地吻着他,痛恨又迷恋。

  

  

  一月初,杭州下雪了。

  低保从被子里钻出来,兴致恹恹的打开手机。选手大群最近相当活跃,约游戏的聊天唠嗑的以及插科打诨的,十几二十岁的选手热衷于在各个地方创造快乐和人气。

  但这都没法让懒散的小孩提起兴趣。

  距离他季后赛郁闷的回到俱乐部,并且在接到可以回家的通知时连夜打包行李回到家,又经历了昏天黑地的调整作息后,休赛期已经到来。

  本以为上次的不辞而别能泛起涟漪,哪曾想皮皮限根本没留意他的去向,在低保宅家好几天后,才迟钝的发来信息,问他那天怎么提前走掉了。

  不然呢,看你和别人搂搂抱抱吗?低保不想回他,撂下手机往床上一躺,手背覆盖上眼睛。

  低保没告诉皮皮限,其实他不止第一天去了,后面的每一场比赛他都在现场。于是低保目睹他和不同的人聊天,见到他和蓝色贴得很近讨论bp,看到他被队内另个屠皇拦腰搂着转圈圈。

  他是没资格说这些的,既没身份也没立场,连光明正大的委屈都不能与吃醋沾上关系。低保深知自己的无力,索性不去提,当作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

  但是干涩的嘴唇和紧缩的心脏像是在提醒他,皮皮限才是一剂良药,才是他的一点救赎。

  低保夜以继日的肖想,用沾湿水的棉花浸润嘴唇,用指甲陷进掌心的痛感分担心脏的震颤。

  猎风敲击在窗玻璃上,砸出不成调的曲章,耳朵无需贴近墙壁,沉重的闷响是内脏痉挛的预兆。从缝隙里钻入的一股冷意直直袭上心头,冷得他不得不把自己蜷缩起来,指头僵硬的收拢,堪堪虚握住空气。

  他沉吟许久,翻身拿起手机。

  「我们见一面吧。」

  泛青冷光反射在低保俊朗的脸上,却把眼下的乌青映得更深,喉中吐出的热气化作一团白雾,与屋外簌簌掉落的雪花,一同砸在湿冷的地板上。

  

  

  皮皮限被摁在墙上吻得时候,只觉得低保今天出奇的凶,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他管这种行为称为小孩的固执。

  在皮皮限眼里,低保一直是那个深渊三从后面圈着他不肯撒手的笨小孩形象。明明瘦瘦小小,却出奇的有劲,边打着颤边死死抱着自己不放手,倒真像是个粘人小狗。

  会闪着期待的眼睛望自己,会徘徊在不远处找寻一个搭话的时机,也会犹犹豫豫走上前,手掌缩在胸口和他打招呼。

  身边人开玩笑说低保这小迷弟当的真标准,皮皮限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对他和对其他人一样,全都一视同仁。

  他不清楚低保想要的,但小孩的炽热传递到心里,他有些动摇。

  于是皮皮限给予他青睐,顺着小孩的心思,鼓励他安慰他。那晚以后,每个来自低保的吻,温柔的、缱绻的、小心的或是放肆的,他都照单全收。

  他自觉确是尽到了一个“偶像”的职责,偶尔观察低保会发现对方也很受用,皮皮限就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小孩子嘛,哄哄就好。

  但皮皮限没想明白,低保交付的是一种在逾越边缘反复试探的真心。小孩的占有欲在一次次放纵顺从中膨胀再膨胀,直到水漫过河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开闸泄洪的水要怎么倒流?

  低保哄着人回了自己的家,刚走进门,两人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手机铃声先响起来。

  皮皮限做了个手势,便接通电话。

  低保听不清那头是谁,但皮皮限软声软调的语气让他本有些平复的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

  他不满的抓抓头发,把皮皮限带到沙发边坐下,起身走进房间。

  外面的声音还在持续,和房间里形成一种异样的反差。低保站在床头柜边,神色晦暗不清。

  过了会,皮皮限走过来。

  “低保。”他好奇的问,“你怎么站在这不动啦?”

  说完,皮皮限似乎没想等到低保的回复,又兴致勃勃的开口:“刚刚爱丽打电话过来,说找我玩小游戏。”

  他刚准备问低保要不要一起来时,对方突然出声,但声音太低速度太快,皮皮限没听清,于是歪着头又问了句“什么”。

  紧接着低保转过身,在皮皮限的注视下走上前。

  这次的吻来得又凶又急,皮皮限被推至门上,后脑勺磕在木质门板,发出清脆一声响,和他的闷哼交织在一起,而后一齐融化在攻势猛烈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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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不说话后,空气有些凝固,只有水声在划拉作响。

  皮皮限半睁开眼,发现低保正盯着他。

  小孩固执,想要的答案无论如何也想得到,他便不说话,等着皮皮限告诉他答案,告诉他隐情,告诉他另有其说。

  皮皮限叹了口气,把低保拽过来接吻,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和身下的泥泞沾不上半点关系。

  最后的最后,他开口,声音很快被涌动的空气卷走。

  但低保微微瞪大眼,了然一笑。

  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皮皮限满意的阖上眼,嘴唇又被小孩叼住亲吻,一下又一下,像烙印标志一般,把他吻得直后缩,调侃他是啄木鸟。

  “是又怎么啦,反正我也只对哥这样。”

  他们泡在热水里,陷在床里亲吻,伴着窗外熹微的晨光入睡。

  

  皮皮限说,只有你可以。

  月光照在身上,因为那是你的月亮。爱神爱众生,唯独你是偏爱和例外。只有你的爱,获得了被爱。

  低保说,我想要你的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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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挑战老福特

中间部分走a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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